【完结】Something you cannot control
迪玛希X林志炫
可以弱弱的求评论吗qwq……
BGM：Tome-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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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叽摔笔，年底撒花完结flag达成ﾍ(;´Д｀ﾍ)
唉……还是太赶了
“这是他最后更新的一条。”
“再见？”
“可以查到IP地址，他们已经这么做了。”
迪玛希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继续等待下去也许再也找不到了，他们现在不在乎迪玛希有罪与否，落网之后自有定论，追踪迪玛希能获得卡西姆扎诺娃的下落。萧敬腾和林志炫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迪玛希和卡西姆扎诺娃在中国的位置。
“他们不认识迪玛希，大多数人这么说，不知道这是哪个无名小卒。”
李健给萧敬腾发了条简讯，提示萧敬腾不必再赶回警厅，他们已经出发去云南。湖北到湖南的边境下着暴雨，次日凌晨才赶上去云南的高铁，李健发完这条信息之后再没有回信，袁娅维的手机常是忙音，在局里的人陷入了阴雨天的氛围中，雨声屏蔽了绝大多数外来信号。
听不到、帮不到的感觉不好受。林志炫再次刷新了网页，最后一条信息仍然是“再见”，这两个词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记录中，在时间横跨度较大的两段日志之间会以再见作为收尾，时隔近半年更新的告别不像是出于分离意味或者单纯的封闭，还有数个连在一起的再见，应该是被删除了两词之间的内容。
“林队长。”
有人拦住了林志炫。
他现在不适合出现在现场，不了解实情的侦查员对林志炫大都抱有排斥心理。
从清晨等到第二日凌晨，袁娅维给林志炫打过电话，简要说明了这两天的情况，迪玛希和卡西姆扎诺娃仍然下落不明，其余林志炫听进去的很少，他认定迪玛希现在和卡西姆扎诺娃身处同一个地方，查到的IP地址来自一台公共电脑，警厅调取了所有监控才查到了城外的工业区。
进城公路的监控在工业区附近断了，卡西姆扎诺娃最后的影像停留在工厂入口，周围只是民宅，工业区周围的工厂也被迫停工调查，工人被集中在厂外，侦查员逐个筛查。
“有另一个手机号更改过网址内容，那台手机被放在货车底带到了这里。”
通话期间手机不断收到短信，袁娅维那端在嘈杂声后断了信号，短信已经收到了数十条，来自同一个手机号。照片里能见度很低，一半在探照灯下，另一半在完全的黑暗中，换了好几张图，大致能判断出这是不同拍摄角度的同一个地方，仅有一张能看清编号的后半段，还有另一条信息。
“Come Alone. ”
林志炫把编号发给萧敬腾，不多时收到了地址，屏幕上显示萧敬腾的来电，随即挂断。
“我会跟着你。”
林志炫犹豫了，他很清楚信息来自于卡西姆扎诺娃，收到萧敬腾简讯时他忽然发觉不对，这次的形式和以往不同，卡西姆扎诺娃既然说准让自己一个人去，就会一定有相应的条件确保他不敢大肆宣扬，萧敬腾同样不可能置身事外，相当于这是对他们两个人的邀请。
编号工厂附近化工制品的气味异常浓烈，没有光亮，林志炫没有打开手电，摸黑从一侧窗口爬进了厂房内部，地面积灰不重，电路理应完好无损，应该是人为切断了电源。林志炫在堆积的物品后蹲下等待动静。
有人跑过钢架的动静，碎石块从屋顶落下，手电光朝林志炫的方向照过来，靠后的厂房传来一声枪 响，随后枪 声连成一片，趁着响动林志炫跑往另一端，临近门口被人一把抓住绊倒。
“Terry？”
耳边充斥枪 声，林志炫显然没有听清那人在说什么，枪 声很块安静，很久没有其他的响动，林志炫试探着从柜顶翻上钢梯，有人忽然从背后摁住他，林志炫下意识握住枪。
“离开这里。”
迪玛希的声音，等林志炫回过头迪玛希已经跑远，他循着脚步声追到左侧厂房，仓储厂化学制品的气味变得更浓郁，左侧厂房和后方最大的厂房相连，方才的枪响就来自后方，现在已经人去楼空。
林志炫靠近门边才发觉门上了锁无法通过，正上方迪玛希似乎在呼喊谁。
“迪玛希？”
空旷环境下声音在四壁无数次回响，迪玛希听出了林志炫的声音，来不及做出反应，后方子弹打碎了玻璃从他身边擦过，迪玛希朝下方喊了一声，翻过钢梯跳下台阶。 走廊上萧敬腾持枪从背后抵着他。
“萧敬腾！”
林志炫叫住萧敬腾。
“趴下！”
猛烈的爆炸声从后方传来，火焰震碎了玻璃蔓延进左侧厂房，堆积的货物立刻被引燃，楼梯涂抹了易燃的物质，火势顺着栏杆往上爬，堆积货物额燃烧产生的橙红色气体显得不正常，两侧门全部被锁死，窗户被火焰包裹，出路只剩下唯一通往右侧厂房的天窗钢桥。
探照灯很快照往这个方向，林志炫听见人群尖叫逃离的声音。
“跟着我。”
迪玛希拉起林志炫。天窗钢梯上有人等着，迪玛希回应了女人的呼喊，举起双手慢慢往天窗靠近，尽可能把林志炫挡在身后。
“Come here. ”
卡西姆扎诺娃面对他们后退，萧敬腾的手始终握在枪上，钢梯并不稳定，承载四个人的重量钢梯开始晃动，下方的堆积物大面积引燃，化学试剂的气味占据了周围的空气，呼吸间烧灼咽喉和肺，透过滚烫的空气所有影像都在晃动，人映在火光中。
钢梯下方是密布的电缆和泥沙包，爆炸过后警察聚集在厂房附近，他们的呼喊淹没在倒塌声中。萧敬腾看见了李健，错开眼神的一瞬间，卡西姆扎诺娃开枪引燃了身后厂房的货物。火势从两端往桥中央蔓延，下方的人喊着萧敬腾和林志炫的名字。迪玛希接过林志炫的枪，对准了卡西姆扎诺娃。
卡西姆扎诺娃的枪口从林志炫身上慢慢移向迪玛希，下方的人已经做好了接住他们的准备。
“跳下去。”
迪玛希回头对林志炫说，手指已经微微扳动了扳机。
“迪玛希！不能开枪！”
如果开 枪 杀 了卡西姆扎诺娃，迪玛希将要真正背上杀 人的罪名，林志炫抓住了迪玛希的手。另一头的枪 口准心重新回到林志炫身上，随时可能开 枪。
“往后退。”
迪玛希推开林志炫朝卡西姆扎诺娃走去，用林志炫听不懂的语言和她对话，下方的枪 口对准了迪玛希和卡西姆扎诺娃，萧敬腾感到手抖得厉害，持枪都变得费力，林志炫退到了钢梯边缘，萧敬腾很清楚，迪玛希还在这里林志炫绝不会先跳下去，他得找机会赌一把，但是现在的视野还远不是时候。
“迪玛希……你和她说什么？”
栏杆已经烧起来，两侧的火焰很快会融为一体，迪玛希走近后忽然向后退了两步，继续和卡西姆扎诺娃交流，卡西姆扎诺娃变了脸色。
“别管我了……你跳下去。”
卡西姆扎诺娃开了枪，浓雾下失了准心，子弹融入了后方的火焰中。
迪玛希背对林志炫张开双手。
“跳下去吧。”
迪玛希和林志炫从钢梯中央退开，萧敬腾握紧了枪对准卡西姆扎诺娃，化学制剂弥漫导致视线模糊，稍有不慎可能会直接击杀她，下方的人也不敢轻易开枪。迪玛希仍在往后退，离栏杆边缘越来越近，卡西姆扎诺娃开了第三枪，子弹打在铁丝网附近。
两侧火焰几乎融在一起，脚下的钢梯开始滚烫，迪玛希退到距离火焰很近的位置，立即听到卡西姆扎诺娃歇斯底里的叫喊。
“Come here！”
“Dimash！”
火焰离得相当近，迪玛希只要在退一步，立刻会被火焰吞没，手臂已经有了灼伤的痕迹。
火势还没有燃到这一块区域，下方人群散开了一些，空出一片铺设了简易的缓冲垫，所有人的视线都围绕在钢梯顶，卡西姆扎诺娃朝迪玛希走过来。萧敬腾挪了挪位置，迪玛希靠近边缘后让出一条瞄准视线。
“你让开！”
迪玛希转身抱住林志炫，穿过火焰从钢梯跳下，萧敬腾开 枪击中了卡西姆扎诺娃。
“林队长，避嫌。”
“我不会参与调查，只是看看，总行了吧。”
萧敬腾也只是调笑，没拦着林志炫，林志炫填了申请表交给值班人员。
“伤没事了吧？”
迪玛希带着林志炫跳下后萧敬腾击中了卡西姆扎诺娃的手，卡西姆扎诺娃最后盲击开 枪击伤了萧敬腾，在桥断裂之际跳下来免于烧伤，他背子弹伤到的右手养足了两个月的伤，除去枪伤还有撞击造成的脱臼。
“没事，都过去了，伤得不重，子弹擦伤我就当做这一年的留念了，不像你，有人替你挡着。”
萧敬腾看了看手上的疤。
“很快了，还有一个月卡西姆扎诺娃就要开庭了，多亏她活了下来。”
没多久这一年就要过去了，还有几个小时这一年就结束了，林志炫很庆幸在这一年的末尾他给自己这段故事画上了句号。
“对了，网址上被删除的内容恢复成功了吗？”
“完全恢复了，差不多查实后就可以交材料了。”
林志炫指的是两个“再见”之间空缺的内容，技术人员近一个月加班加点，经过恢复后得到了关于卡西姆扎诺娃的运输路线和主要联系人的身份，大多已发到各省之间进行证实，如果完全属实，卡西姆扎诺娃将以此定罪，而资料完整后迪玛希将被释放。
“你不好奇网址是怎么得来的吗？”
林志炫投以疑惑的表情。
“是你手机里的一首歌。”
“起初仅仅是因为它是你手机里唯一外源导入的歌，技术人员把它当做重点关注的对象，某个巧合让他们发现把这首歌的音律写成简谱，从之前获得的数列中按顺序抽出对应的数字，联合哈萨克斯坦基本的网络标题得到了这个网址。那首歌，是迪玛希自己写的吧。”
那是迪玛希自己写的歌，也是林志炫错过的那场晚会，老师替他录下了迪玛希的表演。
“好了。”
值班人员把表格递给林志炫。
“你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迪玛希换了地方，林志炫几番询问才找到了迪玛希狱间所在的位置。
少年已经睡着了，很快到零点，放在过去林志炫也该早睡着了，对迪玛希而言是难得的好眠，而林志炫一年里黑白颠倒的作息没那么容易改过来，更改作息苦不堪言，结束很长一段时间林志炫几乎彻夜不眠。迪玛希翻了个身，肩膀露在了被子外，林志炫忽然很想帮他盖上被子，而他们之间还隔着铁栏。
少年手上的烧伤已经长好了，新生的皮肉略显白色，头发长了，或许也该长了些肉，即使现在被子遮住了迪玛希大半张脸。林志炫想着，要带迪玛希去医院看看，还有那些他长期依赖的镇定剂和安眠药物，现在他倒不心急了。
因为很快了，明年马上就来了。
“Dimash。”
林志炫轻轻唤了一声。
少年无意识的攥紧了被角。
【End】
2017.12.31.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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